言臻不知老妪何意,便试探性问道:“不知道前辈有何吩咐?”
“吩咐谈不上,只是想知道后生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?老身都是好奇的紧。”
虽然其说话很是随意,但言臻能感觉到她很不平静,像是相遇失去的某种东西一样。
言臻眉头一皱,心想这老妪的目的什么?
云彩儿也是一脸好奇,其他人也是如此。
言臻假装为难,然后叹息道:“前辈说笑了,这种问题怎么会有答……”
话音未落,吴良才立刻便大叫道:“还我宝贝,你个骗子……”
老妪冷哼一声,吴良才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声音,像是害怕什么。
老妪继续道:“若是你不知道答案,那可是要被惩罚的,你也不想这位小姑娘一直处于一种蒙智的状态吧!”
众人对前半句话还表示理解,后半句则是一头雾水。
言臻则是很吃惊,想要以其眼中看出什么,但却是除了平静以及胜券在握外,什么都没有看出来。
心中略有不爽,却还是恭敬道:“前辈果然是目光如炬,这个问题确实是有答案的,可能前背早已经知晓了答案,那便是先有的蛋。”
老妪点头表示确实如此,并且脸上出现了某种追忆的神色,只是很快又变为苦涩和平静。
众人皆没注意到,因为变化之快,仅在一瞬间便完成了。
“就是不知道,后生是如何解释这蛋何来的?”
闻言,淡淡一笑,拱手道:“那晚辈便略表浅见了,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前辈多多包含。”
接着便是自白道:
“话说,在很久很久以前,宇宙星空是尽是虚无混沌,没有生命……”
有人打断道:“怎么可能?你就吹吧!”
被老妪盯着后,有动作者皆是如坠冰窟,旁边的人却是在悠闲的看戏,看小丑。
言臻则是没被影响,继续回忆起师父袁布衣对自己说过的那过古老传言。
“不知多少年后,那虚无暗黑之地诞生了星点,越来越多,汇聚成了光团……”
“又是岁月流转,时光交错,光团变成了一枚符文密布的蛋,不断吸收看沌混星空中的力量……”
“终于有一天,蛋从中央被平整分开,像是被人劈开似的,每一天蛋都在变大,上下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远……”
……
“故此方言先有蛋后有鸡。”
吴良才又赶忙接话,道:“故事传言而已,当不得真,何况这些事无从考究,所以还请兄台归还在下的家传至宝。”
“子虚乌有的事,也敢出题,莫不是当众人是傻子……如此一来,你反而输了……”
言臻却是不理会他,反而看向老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