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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利品(第1页)

沈则鸣自黑暗中醒来,遮光窗帘将外头的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,他似乎昏睡了很久,浑身绵软无力,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。

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,祁景琛不知道去哪了,只留了一杯水和一碗粥在床头柜上。

沈则鸣勉力撑坐起来,后腰连着下面都有些难以启齿的不适,他够过水杯端起来喝一口,温热的,又拿起一旁的手机扫了一眼。

下午三点四十分。

柳真昨晚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,先说“他没碰我,甚至非常讨厌我,一言不合就冲上来掐我脖子!!!干这行这么几年了,就没见过他这样的,下次这么危险的事儿可别再找我了啊!记得请我吃饭!”

又说“我按照你交代的告诉他了,他很生气,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
过了会儿看沈则鸣一直没回消息,柳真又打了两个电话过来,“哥你没事吧?我要不要帮你报警???”

看到这儿,沈则鸣笑了下,考虑到自己的嗓子没法说话,他给柳真回了短信。

做完这些,沈则鸣猛然想起今天他有三节课加两节晚自习,但时间太晚,就算现在爬起来赶回去也错过课程了,索性不管不顾翘一次班。不过后来他就知道祁景琛其实早上就帮他请过假了。

酒店隔音不太好,新入住的客人拖着行李箱在走廊上走动,沈则鸣按开床头灯,举起双手低头细细打量。

昨晚被绑得太久,也可能浴袍腰带不算软和,手腕的位置磨红了一圈,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莫名有些暧昧。

想到同样被缚住的颈脖和眼睛,沈则鸣连忙打开手机摄像头自拍了一张。

领带和锁骨链绑住的地方其实没有留下什么痕迹,反而是其他地方或深或浅地留下了祁景琛又咬又吮的红痕,像是什么幼稚的标记行为。

沈则鸣盯着照片里的自己看了半晌,叹口气,脸却微微地红了。

他放下手机,转头看向祁景琛枕过的枕头,那条缠住他眼睛的藏蓝色领带,和红色“项圈”并排躺在一起,就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。

一红一蓝,勾带着某些暗昧、热烫的记忆,在全白的枕头上极为显眼,是除却他身体的痕迹之外,这场荒唐性*留下的唯二证据。

沈则鸣眼皮颤了颤,手掌微微蜷了下,咬着唇伸手勾了过来。

被他的眼泪、汗水和别的东西沾湿过的地方已经被祁景琛清理干净,掺着他惯用的香水味。

沈则鸣捧起那条藏蓝色的领带,鼻尖靠近,有些迷恋地深吸一口。

他不否认自己对祁景琛,某些方面简直畸形而变态。

譬如在他的书房里,有一只藏在隐秘角落的保险柜,里头放着重逢以来祁景琛碰过的大部分物品,有他遗失的袖扣、用过一次的手帕,扔掉的烟头,甚至还有端午收假那天祁景琛递给他却被他扔进垃圾桶的蛋挞。

少部分是他捡回来的,大部分则是他在祁景琛不经意间藏起来“顺”走的。

沈则鸣知道自己有病,但他控制不住,控制不住地想占有祁景琛的一切。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过用什么办法把祁景琛缩小,关进特制的玻璃房,永远陪在他身边。

他像个卑劣的小偷,没法正大光明地抢,只能小心翼翼地偷,再藏进上锁的保险柜。

可是他又太胆小,生怕祁景琛知道他这些肮脏的做法后,像恶心、厌恶苍蝇那样,不让他靠近。

与此同时沈则鸣也很矛盾,他受不了祁景琛的无视,恐惧祁景琛的厌恶,却可以接受对方的冷言冷语,因为这能让感受到祁景琛的在意。

而他确认的方式便是在祁景琛的底线上反复试探、踩踏,如果哪天把人逼急了开始恨他,也比逐日遗忘更好。

所以他找柳真去勾引祁景琛。

结果令人满意,祁景琛生气了,说明他在意他的举动。

沈则鸣捧着领带和“项圈”,如同对待战利品,微微低头,嘴唇很轻地在上面碰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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