沸腾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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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部分（第2页）

乔达摩、方大摩、小同三人在前面坐定了。就往人堆里注意过去，想听听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只听到里面一下子，人声鼎沸，热闹非凡。

听到里面有一个穿着褐色布的修行人说：“别急，别急。一个个来。”一说完，就见到几个大汉，把几袋东西摔在地上。有几个修行人钻进袋里去拿，拿了就往人堆里钻。乔达摩心想：难道这东西就是法？

于是专注去看，结果才知道，那个东西，黑黑的如同泥巴。那些人欢喜地拿了后，就钻进人里，传给后面的人。有些拿着这个就跑了，应该是拿去收藏吧。

乔达摩说：“这些东西分明是土吧，有何用？方兄弟，你可知道？”方大摩说：“这个东西啊，可能是吃的吧，不然这些人怎么这么着急。”

小同拉着乔达摩说：“乔大哥，我不要钵了，我只这个吃的，我不是拿来吃的，是拿来练忍痒的。”

方大摩心想：这个小孩子，这都什么时候了，还让你玩呢，自己老实地待着吧。乔达摩拍了拍小同的头，一闪就钻就进了人堆，掏了一堆那东西来给小同。小同拿在手里玩了玩，又拿着闻了闻，就趴地一声，丢地上了。看来这不是什么吃的。估计连屎都不如。因为小同捡到了屎，都会交给乔达摩，让乔达摩为众兄弟保管好，莫丢了。

旁边一个大汉，赤裸身体说：“这个小孩，他爷爷的，你干嘛呢？快把他捡起来，不知道好歹。”说话异常凶狠，好像这小同要是不从，他就要把小同的脑袋给拧下来一样。

小同一看，吓住了。本想去捡，但是脚也不听使唤，一直发抖，不知道怎么办。那个大汉看到小同，不愿意去捡，忙一弯腰，钩着身子，小步过去，去把那东西捡了回来。说：“小孩，拿去！好好保管，这是好东西，能得到是你的福气。”

乔达摩问：“这位朋友，这东西是什么？怎么地这么宝贵，能否一说？”

那个大汉说：“这东西能变吃的又变出衣服穿，还能保佑你一生无病，你说是不是好宝贝。”

方大摩插话到：“这个东西，我怎么没发现可以做衣服。”

那个大汉说：“你看，我不是就穿着吗？”说完他抖动了他赤裸的身体，上面淡淡地有点泥巴的颜色。大汉接着说：“要不你们也尝尝这鬼人泥。”说完抓起一口就吃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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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、插刀敬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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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达摩刚才抱土的时候，见到那个土里是有虫子在动的。现在见到那个大汉一把，抓着土往嘴里送，把虫子也抓在了里面的。他也不好作声。方大摩受不得别人的引诱，连忙也掏起一块吃了。吃了后说：“不错，不错，比起我们这里的泥土，是要好吃，一定是外地运来的。”

于是他拿起一块给乔达摩吃，乔达摩说：“我不吃好吃的东西，因为我不爱享受，你吃吧。”说完就自己往人群看去。乔达摩看到方大摩吃那泥巴的样子真是恶心，就说：“方兄弟，别吃了，正事要紧。方大摩突然说：“你要是能说出实在的道理，劝倒了我，我才不吃，要不然，你也得吃。乔兄弟，我方大摩绝不耍赖。”小同说：“不干，不干，要是谁输了，就要为我做一件大好事，帮我一个忙，这样才好。”乔达摩正在琢磨，这个小鬼到底想的什么。方大摩一下就答应了下来。

乔达摩本一直不想说他，只是被这一逼，到真找到了理由说：“方兄弟，你何必这样，我劝你不吃，就是因为现在是晚上了，你还在吃。你看四大仙人还在后面看着你呢。”方大摩一听，心想这下输了。小同说：“好了，好了。我要方大摩叔叔给我骑马马肩，我看不到里面，我想高点”。方大摩这时连忙去看背后的四大仙人，怕被他们发现自己吃东西的事。结果一看，那四个老头也在远处吃个不停。方大摩说：“乔达摩，你看他们也在吃呢。”

乔达摩说：“怎么可能呢，你再多看看。”乔达摩想要多拖延一下，想办法说过他。结果正好，不需说了。四个老仙人，一起对着地，呸呸地吐了。乔达摩说：“看吧，他们都没有吃呢，全吐了，只是试试那土有没有怪味而已。”

于是方大摩就把小同扛到脖子上，自己也乐起来。一片叶子一下挡住了乔达摩的眼睛，乔达摩正要去打叶子。结果叶子一下就离开了。结果是小同在上面玩叶子呢。结果一看，原来小同的头上正好有一个树枝。

乔达摩抬头一看，发现卜克老师和麻讲老师，两个人正爬在树上呢。卜克老师这老头的爬树功夫乔达摩早就领教了。想不到麻讲老师这小伙子也有这一手。

这时，六十岁的卜克老师大叫：“下面的谁啊，别弄我，差点把我弄下来啦。哇哇，在干什么？”下面三十的麻讲老师细声地说：“不是我弄的你，别看着我啊，你掉来了，也会刮到我，我弄你干嘛，爬树也要讲礼貌嘛。”结果，乔达摩一看，是小同在往上面丢泥巴呢。乔达摩说：“小同别丢了，不然他们落下来了，可能会被风一吹，吹你到你头上哦。”

乔达摩突然心想：这壮年汉子麻讲老师怎么会爬树？他不是只有？突然，乔达摩一看就明白了。结果这树枝的旁边是一个小墙。想必，这麻讲老师，是先上了墙，然后跨上的树枝，来上的树。

人群中心，一个寻法者开始说话了：“这个世界上的法，就是当下。当下就是法。”乔达摩听到了，忙去看头上的卜克老师与麻讲老师。他记得，这话他们两个人有哪个说过。结果卜克老师听到这话，一直在树上挣扎，估计是说这话说得太多，听到别人说，有点受不了。

另一个瘦高子站出来说：“这法是苦行，苦行就是法。”这个时候又轮到上面的麻讲老师受不了。几片叶子被他刮得直往下掉。乔达摩心想：这法虽然假，传得到真块。到是担心，要是这样说的人太多。上面的两位老师受不了。于是他忙说：“老师，当下，注意当下。别掉下来了。”小同笑死了，拿着叶子打着乔达摩的耳朵说：“乔大哥，别说，别说。他们掉下来，就正好成了苦行了。太好玩了。”

方大摩说：“他们如掉下来，他们哪算什么苦行。掉下来把别人砸了，那别人才是苦行，而且还有可能成为死行。”

人堆里那个先站出来人说：“你为什么说，这法是苦行呢？这位朋友。苦行要是没在当下，整天乱想，如何算苦行呢？”说完这个脚一软，然后又一提精神站了起来。乔达摩一看就知道，这个人定是饿了。

另一个高个子反驳到：“糊思乱想就不是苦行吗？我看城外刚才还有很多人在河水里泡着，摇头晃脑的。难道这是在当下吗？”

那个先说的人，不好回答，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说，门口那些人不是在苦行，多半会被门口那帮人听去了，冲上来打人。如果他说那些人摇头是在苦行，那么就说明，安住当下跟本就无关紧要。

那个人先楞了一下，就开始说了：“那些人是没有安住当下。但是那些人一会就会安住当下的，比如吃饭的时候。你见过他们吃饭的时候摇头的吗？所以安住当下是重要的。你能不吃饭吗？”

高个子听到后觉得这人真狠，然后反驳到：“就是，当然可以不吃。我本来就四天没吃了。说明这安住当下是可以不用的，苦行才是正法。这位同修，你知道说不过我吧！”

那个先进来的人说：“你四天没吃？我都六天没有吃了。中间只是吃了点鬼人泥而已。这位同修，我是很谦虚的。真不好意思说过你。我告诉你，要是我不安住当下，早就抗不住了。有礼了，安住当下才是正法。”

乔达摩听到这些人的话，已经开始在争论谁说的是正法了。乔达摩心想：可能那两个人本来，都认为自己得的不是正法。可惜他们都不是英雄好汉。遇到对方一激，就改了初衷，为了说过对方，什么法什么的早就不在乎了。这两个人都是一副衣不遮体的穷苦样子，虽然争斗得凶，但是看上去还是不那么讨厌。

好一会，这两个人说得不可开交，被几个人给劝下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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